《互动仪式链》是美国社会学家兰德尔·柯林斯多年研究创作的一部社会学理论著作，于20年前首次出版。相比较而言，柯林斯的《冲突社会学：关于一门解释性的科学》一书更为外界熟知，但“互动仪式链”（interaction ritual chains）概念之所以成为经典，是因为他开创性地把微观社会学和宏观社会学统一了起来。

柯林斯在该理论中提出，“社会学应研究从微观到宏观的一切社会现象，但微观现象是基础，宏观过程是由微观过程构成的。而互动仪式（interaction ritual）是人们最基本的活动，是一切社会学研究的基点。”

他进一步提出，微观情境不是指“单个的人”，而是经由个人所形成的“社会关联或网络”，甚至“人类社会的全部历史都是由情境所构成的”。

模式的再造

“仪式”一词，和如今快节奏的生活已渐行渐远，很多年轻人对所谓的“仪式”往往采取避而远之的态度，柯林斯也不是一位循规蹈矩的学者，不然也不会在学术上有如此创造性。他认为，在“正式仪式”（formal ritual）之外，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，还时时上演着大量的不受“刻板程序”（stereotyped procedures）规约的“自然仪式”（natural ritual），其主要表现形式是生活世界中人与人之间最普通不过的交往，在此过程中，最终证成自身的群体成员的身份，并生成和其他参与者之间共享的“群体团结”。

如果你觉得上述概念过于晦涩，难以理解的话，不妨去看一场顶级明星的演唱会——平安银行信用卡于8月宣布独家冠名、日前开唱的陈奕迅Fear and Dreams世界巡回演唱会-上海站。此次演唱会是陈奕迅阔别多年回归内地的首场演出，备受歌迷期待，六个场次在预售开票后迅速售罄，讨论热度席卷全网，大批乐迷“一票难求”。

有鉴于陈奕迅的作品传播度之广，对于大部分歌迷来说，几乎人生的每个阶段，都有他的歌曲陪伴。上万歌迷仿佛是在参加一次他们心中的重要仪式，精心准备、全情投入，一起合唱。

这一现象，在柯林斯看来，只有在“对各自在文化、经验和遗传方面的背景有了相互理解”，确认“参与各方之间具有共享的意义”的前提下，人们才会走到一起，在接下来的交际过程中“将对方的经验与自己的经验融合为一体”。

简单来说，参与者在现场寻求到了一种身份的认同。法国社会学家哈布瓦赫在《论集体记忆》里提到，社会需要通过建构集体记忆，给“过去”赋予一种无可比拟的魅力，让那些美好尘封在记忆的谷仓里。

作为流行音乐的顶级明星代表，陈奕迅的演唱会显然能达到这个效果，众多经典曲目正是现场歌迷的青春集体记忆。

“互动”背后的“情感能量”

黑格尔说：“音乐把内心深处感情世界所特有的激动化为自我的自由自在。” 顶级明星在演唱会上，能通过演唱脍炙人口的代表歌曲来试图唤起受众内心潜藏的情感，现场听众们也能通过歌曲自我联想出其他的场景，回忆自己曾经的情感经历，产生个体的情感能量。

柯林斯认为，“一个成功的互动仪式可以使参与者产生强烈的群体归属感。”事实上，早已是“传播仪式”老手的平安信用卡更是深谙此间道理：2022年中秋节，平安信用卡冠名周华健线上演唱会，“金融+音乐”创新，成为银行业内首个线上演唱会；2023年上半年，平安信用卡全程冠名陈佩斯领衔的原创话剧《惊梦》全国巡演，拓展金融与文化领域的合作；10月，中国平安呈现的张学友“60+”巡回演唱会广州站圆满落幕。

一场影响空前的明星演唱会，正是集体兴奋极易建立的互动仪式。尽管这位明星在网络上的大量音频、视频作品已完全能够满足歌迷的视听需要，但现场一票难求的热情，正印证了柯林斯提出的“人们偏好于将自己置身于一种‘大游戏’的互动仪式情境中”——歌迷结成一个共同体，共同关注的焦点是舞台上歌手的表现，表达了相似的情绪。

毫无疑问，参与了这些活动的持卡人们会认同自己、明星（及其作品），乃至赞助商（平安信用卡）是一体的，相互融合。

因此一场成功的互动仪式（比如演唱会）结束后，会使得参与者产生一种充满自信、兴致勃勃、热情高涨的情感能量，并对开启下一场相似仪式的情感体验充满期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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